如果现代学徒制试点项目具有可持续发展的能力并能够广泛传播，这取决于现代学徒制是否具有比较优势，现代学徒制是否具有生态适应性，以及现代学徒制是否具有长期连续性。在此基础上，笔者试图从缓解困境、优化现有领域、培养合作惯性等方面对现代学徒制的可持续发展提出一些建议。

1.凝聚内外合力，缓解两难抉择

虽然现代学徒制具有提高技能培训质量的比较优势，但企业和学生也面临着困境。一方面，人才选拔领域有限，难以实现真正的“招聘即招聘”；另一方面，学生们对现代学徒制度知之甚少，担心签订协议会限制他们的工作。在此基础上，我们可以从保证外部条件和个人意识两个方面消除企业和学校的困境。

一是打破登记制度，拓宽人才选拔领域。《国家职业教育改革实施方案》（以下简称《方案》）强调，要借鉴“双轨制”等模式，总结现代学徒制和新型企业学徒制试点经验；建立“高考”制度，完善职业能力“文化素质”的考试和报名办法。一系列措施将使注册制度发生实质性变化，为企业参与“会员链接”创造良好的外部条件，实现更广泛的“人才选拔”。

第二，提高人的意识，增强人的责任感。现代学徒制涉及学生、学校、企业和其他参与者。每个参与者的意识是推动现代学徒制发展的内在动力。对企业而言，现代企业并不是与社会分离的，但将社会责任纳入企业目标也是非常必要和可行的。对学生而言，学校要加强学生诚信教育，提高责任感和法律意识，严格执行与现代学徒制企业签订的协议，避免企业因“终止合同”而遭受损失，降低企业参与现代学徒制的积极性。

2.明确适用范畴，优化存在场域

试点学校的实践结果表明，现代学徒制试点班的学生在学习成绩、全面技能、学习动机和职业认同方面普遍具有比较优势，充分凸显了现代学徒制在人才培养中的“素质”优势。然而，现代学徒制作为培养人才的多种方式之一，并不是孤立存在的。现代学徒制的推行并不是要完全否定其他培养人才的方式，而是要根据各种人才培养方式的特点，更好地明确其范围，有所作为而不是有所作为。一方面，要从现代学徒制的特点入手，根据职业特点、职业特点、岗位特点和充分的培训成本确定合适的范围。另一方面，现代学徒制和其他形式的人才培训应构成良好职业培训的共生生态。现代学徒制的巨大而深刻的推动，冲击了职业教育原有的生态平衡，使教育理念、教育方法、资源配置等诸多方面受到质疑。在新形势下，人才从相互竞争向协同提升的转变是职业教育生态系统健康、可持续发展的重要关注点。

3.完善制度保障，培育合作惯性

试点拟总结矛盾特殊性的一般经验，从矛盾特殊性到普遍性；“人口”是传播一般经验，从矛盾的普遍性到特殊性。现代学徒制试点的目的是发现问题，吸取教训，总结经验，为推广创造基础。在新形势下，现代学徒制的推广需要一个完善的长效机制作为基础。然而，作为现代学徒制的重要课题，企业在参与现代学徒制试点过程中面临着经济成本增加、风险增大等问题，这在很大程度上成为企业参与现代学徒制的障碍。在此基础上，在建立现代长期学徒制机制的过程中，必须依靠制度来保护企业的经济利益，降低培训成本和企业的生产风险，促进学校和企业之间相互依存的利益共同体的构建，培养学校和企业的“惯性”，以共同培养学徒为保障，惰性合作的前提是双方有着深度的相互依存。学校和公司都没有足够的相互依赖来形成长期合作，很难保证现代学徒制的持续推广。现代学徒制试点建立了学校与企业深度合作的平台和深度合作的基本框架。该计划还明确规定，学校积极向公司提供必要的课程、教师和其他资源，公司应履行其义务，依法实施职业教育。学校可以通过校企合作获得智力奖励、专利、教育、工作等。产业整合公司可获得“金融+金融+国家+信用”的组合激励。合格的试点企业可根据估计的投资比例将教育负担记入贷方。可以看出，国家层面已经指明了促进职业学校和工业企业形成命运共同体的途径。同时，现代学徒制试点形成的学校与公司之间的工作经验将有效促进国家政策的实施，它将有效改善学校和企业之间的相互依存关系，并积极发展基于现代学徒制的教育企业之间的合作惯性。

目前，现代学徒制度已开始在关键领域取得进展，如教育企业的合作培训机制、促进入学和招聘一体化、人才培训方案的设计，教师的培训和教学资源的建设与共享。通过现代学徒制的试点改革，学生的成长也取得了一定的成效。然而，现代学徒制是传统学徒训练与现代教育的结合；其跨境性质和培训过程的不可预测性已经引起社会各界对学徒培训质量的关注。特别是在试点过程中，在招生、培训和就业的各个环节还存在一些矛盾和问题。要通过反复的实践、评价、反思和实践，在改革中不断创造现代学徒制的“中国模式”，促进中国特色现代学徒制的可持续发展。